靠着给这家帮半天工、给那家干点零活,换几顿残羹冷炙,勉强吊着一口气。
他不再看那些热火朝天的景象,不再听那些关于未来的喧嚣议论。他的眼神越来越空洞,
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,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。只有一件事,像毒蛇一样,
在他死寂的心底深处盘踞着,时不时地吐着信子,
带来一丝扭曲的快意——他知道王德贵的秘密。前世,大概就是在这个年份。
有一晚他饿得实在睡不着,溜达到村东头废弃的磨坊附近想找点野果充饥。黑灯瞎火的,
他远远看见磨坊后面那片乱石滩的阴影里,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。他吓得大气不敢出,
躲在草丛里。借着惨淡的月光,他认出一个是村长王德贵,另一个像是镇上信用社的李主任。
两人低声争执了几句,王德贵把一个沉甸甸的、用油布裹了好几层的包袱,
飞快地塞进了一个被雨水冲塌了半边的兔子洞里,又搬了几块大石头把洞口堵得严严实实。
后来,村里就传开了,说信用社丢了一笔巨款,怀疑是内鬼干的,闹得沸沸扬扬,
最后却不了了之。再后来,王德贵家就起了新砖房,还买了村里第一台电视机。
那个兔子洞的具体位置,像用烧红的烙铁烫在了李老蔫的记忆里。就在磨坊后面,
那棵歪脖子老榆树往东走十七八步,紧挨着一块像卧牛的大青石底下。这秘密,
成了李老蔫心底唯一一点“与众不同”的东西。每当看到王德贵人模狗样地站在人前讲话,
或者坐着小车招摇过市,李老蔫空洞的眼底深处,就会掠过一丝极快、极冷的幽光。废物?
他嘴角扯出一个无声的、近乎狰狞的弧度。废物也有废物咬人的法子。这天傍晚,
铅灰色的云层像浸透了脏水的破棉絮,沉甸甸地压在天边,一丝风也没有,闷得人喘不过气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水腥气,连聒噪的蝉都哑了嗓子。一场大暴雨,眼看就要来了。
李老蔫蹲在自家那扇破得快要散架的门槛上,望着村东头磨坊模糊的轮廓,眼神呆滞。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由远及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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